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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報了仇,也祭拜了婉如,可是他心中更多的是空虛,今後他該為什麼而活?他突然想起,師父在年輕的時候,曾跟他說過一個世外桃源,是一個遠離仇恨、遠離是非的一個天地,也許他該到這個地方,那裡有個名字,叫做「洪家村」。

 

 

「所以他就離開了城市,離開了文明世界,跋山涉水,找到了這個『洪家村』。」說到這,說書的停了下來,看著周遭圍觀的大人們,笑了笑繼續說:「這就是這次的故事。」

「他跑來我們洪家村喔!是誰是誰?」「對阿,是誰是誰?」小孩們起鬨吵著,一時之間,整村都圍繞在歡樂的氣氛中,小孩遇到人就問「是不是你,外面來的人啊?」鬧的大人們哈哈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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碰! 

在局長室的白皓月因為熱已把外套脫了,披在椅背上,突然的槍響,皓月機警地轉過來,從鐵桌第二個抽屜抓出一把槍,對準著門口,眼睛緊盯著門把,時間分秒過去,冷汗已經將衣服都浸透,諾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,滑過眼窩、順著鼻梁、越過嘴唇,最後從下巴滴落在桌子,但沒有任何動靜,就當白皓月以為自己聽錯了,正要收槍的時候,落地窗爆炸開來,一個物體飛了進來,皓月緊張的對那東西連開了五槍,落地後才發現只是一張椅子,椅墊上五個正在冒煙的彈孔,接著皓月看一個黑色方形的東西豎立在裂開的窗戶外,接著飛快地朝著自己衝過來,白皓月連忙將剩下的子彈全數打出,但仍見那東西持續朝自己而來,速度之快讓皓月連從鐵桌後面跳開都來不及,就被連同鐵桌一起向後推去,後腦撞上牆壁險些昏了過去,身體被鐵桌卡住動彈不得,一股甜味竄上喉間,皓月咬著牙硬吞回去。 

那黑色方形物體上面寫著「POLICE」的白色字樣,原來是面警盾,但又是誰?白皓月一時也想不出來這城市還有誰敢頂撞自己,尤其是自己買下的警察局內,正當要出聲問道的時候,警盾向一旁倒去,露出後頭的那人,年約二十初的臉龐,蓬鬆雜亂的頭髮,野獸般的眼睛從打結的瀏海中透出,俐落而挺拔的鼻樑,被削去一角的左耳正流著血,身上穿著警察的制服,雖然只有見過一次,但白皓月還是輕易認出了他,驚訝地用右手指著他喊道:「是你!?葬禮沒解決掉你…阿!」皓月話講到一半,伸出的手指就被他向上扭斷,無視皓月的咒罵,他抓著手腕就是硬扯,硬生生將皓月從鐵桌後扯了出來,向後一甩的摔在地上,白皓月痛苦地用左手撐起身體,胸口跟肚子已被鐵桌刮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,左肩因為硬扯而關節脫落。 

皓月看著他的背影艱苦地說:「你知道我是誰嗎…我是白皓月,天道盟的少盟主,你這下賤的傢伙竟敢…」他沒有理會皓月的話,而是用右拳手背來回應,打中皓月的右臉,力量之大讓皓月整個人飛起來撞上鐵櫃,鐵櫃倒了下來,抽屜一個一個砸在皓月身上,砸的頭破血流,他衝了上來將櫃子踢開,一把半昏迷的白皓月,用力扯掉嘴唇上的圓環,「啊!」醒了。 

皓月開口又是繼續說:「你完蛋了!我爸會把你全家搞死,別以為現在求饒還有用!」回應皓月的是他連續三下的重拳,次次都打在左眼角,接著用力一甩砸在門邊的飲水機上,皓月也不顧身上的上,趕緊爬起來轉動門把想逃出這裡,因為疼痛及恐懼而嘗試好幾次才打開了門,期間被他多踹了幾腳,一開門皓月就往外逃,看到外頭的慘狀愣了一下便繼續跑,緊張到沒重要地上的屍體,被絆倒摔在地上,皓月也顧不得站起來,就直接用爬的。而他也不慌不忙地跟在皓月後面,一拳一腳慢慢招呼在皓月身上,嘴裡不斷低聲唸著:「一百二十、一百一十九、一百一十八…」就在皓月將要爬出警察局的大門時,被他拉了回去,他繼續倒數著:「一百、九十九…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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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坪大的辦公室,門板上掛著「局長室」的字樣,整面的落地窗,透過轉開的垂直百葉看進去,右邊那面牆掛著不同的感謝狀及勳章,左邊那面是與人同高的鐵櫃,層層標記著不同的類別,門口旁邊一台蒸餾飲水台,旁邊擺著一個直立花圈,花圈上頭寫著「恭喜升官,白皓月贈」,房間正中間放著一張鐵桌,四方鐵桌,上頭幾個資料夾堆疊在一起,白色的電話機放於另一角落,還有一杯裊裊升煙的咖啡,而桌子的內側坐著一個看起來將近二十的年輕人,捲而濃密的短髮,金色的圓環穿過嘴唇,一道淺白色的傷痕切過左眉,細而長的眼睛,下勾的鼻樑,長期曝曬的古銅膚色,穿著黑色的皮外套裡頭配著白色衣服,金色的手錶在手中把玩,鐵桌另一邊是站著年約四旬的男子,身穿警察制服,胸前繡著三線三星,眼睛因為笑而瞇了起來,皺紋從眼角劃出,身體微彎向前傾,雙手不停在空中揮舞,口中不斷講些虛偽諂媚的話語來討好眼前這位年輕人。 

年輕人向局長使了個眼色,局長連忙笑著點頭,回過身去將百葉窗關上。 

「我說,這個位子做起來好像挺舒服的。」年輕人向後將身子靠上咖啡色的沙發坐,拍了拍扶手,局長連忙接著說:「是是是,這都要感謝白大人您的提拔。」接著又是一番諂媚的稱讚,說的被稱為白大人的年輕人都有些不耐煩,用手敲桌子,示意停止,但局長講得忘我,沒有注意到年輕人的動作,惹得年輕人不爽重拍桌子,大喝一聲:「閉嘴!我白皓月是什麼人,還需要你來廢話?」局長馬上合起嘴,只敢彎著腰傻笑。 

看到局長這個樣子,白皓月只覺得噁心,眉頭皺在一起,咳了兩下,說道:「夠了,你只是我的棋子而已,花了點錢幫你買下這個位子,會選你是因為你夠忠心。」局長又連點頭,白皓月突然話鋒一轉,變得冰冷起來:「可是,為什麼連件小事都辦不好?」 

局長身體抖了一下,緊張地問道:「小的不明白,請問白大人指的是什麼事情?」白皓月拍桌站起來,伸手抓住局長的領口扯了過來,眼睛緊盯著對方,說:「醫院那件小事也給你們搞砸了,搞什麼鬼?」然後用力一推將局長摔在地上,局長趕緊爬了過來,連忙道歉:「那…那個是意外,我…我…」後面的話說不出口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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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就這樣離開那城市,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。」說書的發現周圍的人越來越多,起初只有三兩個大人,現在增加到十來個,似乎對於他所講的故事很感興趣,知道小孩子會有很多問題跟話想講,所已停了下來。 

「為什麼要幫那個壞女人報仇啊?」一個胖胖的小孩天真地問,手上還拿著饅頭啃著。 

「這等等說下去就知道了。」說書的這樣回答。 

一個曬得黝黑的小孩跳了起來,他說「什麼是毒品?為什麼手上都是洞啊?」這個小孩沒去過城哩,也沒到過外界,洪家村規定未成年的孩童是不能離開村莊百哩,而距離最近的城鎮至少四百浬之遠,中途不停也需步行三至四天。 

「毒品,是不好的東西,會傷害你我的身體,至於那些洞,是將毒品打進身體時戳出來的,是要對準血管,因為那些毒品都是打入血液中。」說書的很有耐心地回答,一邊從斗篷中伸出他的左手,露出結實手臂,仔細看手腕及手肘內側關節處有兩個小孔,孔中央凹陷呈現黑色,而周圍泛紅腫脹,說書的指著手上小孔說道:「像是這個,毒品就是從這種洞注入的。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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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失魂又落魄地站在加護病房外,看著隔著玻璃全身繃帶插著管子的婉如,他的心像是被刀捅了好幾下,還是帶倒勾的那種。雖然經過一日一夜的搶救,命是保下了,動過四五次手術,將已經不能稱為子宮的東西切除,但由於毒品及虐待,器官都已經衰竭,要依靠機器來維持心跳,婉如的神智已經不清楚,醒來時常就是大叫,只能靠麻藥才能安撫下來。 

「就是你嗎?帶吳婉如過來的人。」一個男子的聲音打斷他的悲傷,兩名穿著鼻挺制服的警官站在旁邊,何時走來的他都沒有注意到,見他沒有回應,警官又問了一次,「是你帶吳婉如過來的嗎?」他麻木地點頭。 

警官看到他點頭後,接著說道:「吳婉如身上大大小小有一百三十四道傷口,下體遭人破壞,從她身上採集到數名男子的體液,還有用藥的跡象。」另一個警官接下去說:「我們懷疑你長時間虐待她,並給她施打毒品來控制她。」 

「你說什麼!」他驚訝地喊著,「我有什麼理由要去虐待她!我在住處旁的巷子發現她的,我就帶著他來就醫…」警官完全不理會他的解釋,自顧自地繼續說:「所以我們要逮捕你,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。」說完就從腰際將手銬拿了出來,打開之後看著他,「請你配合一點。」 

「不是我!是白皓月跟他的手下…」說到這裡,他看到警官的手腕,手套跟制服之間露出的空隙,刺著那奇怪的圖騰,原來一切都是他們搞的鬼!無法壓抑的怒火又熊熊燃起,他將怒意全部宣洩在眼前這兩個雖為警官但實為走狗的傢伙身上,拳拳盡出全力、腳腳毫不留情,直到警鈴大響才回過神,眼看穿著制服的兩人已經被他打的不成人形,在地上抽動著,不管在怎樣他們還是警察,驚覺闖下大禍的他逃出了醫院,留下驚恐又錯愕的醫護人員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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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他就這樣一邊閃躲阻擋泰拳及拳擊四人的攻擊一邊往上爬。」說到這裡,說書的停下來,拿起放在腳邊的葫蘆拔掉塞口,大口大口地喝著,不少液體還從嘴角流下,他痛快地大聲喊道:「你們洪家的酒真是好喝啊!」 

「說書的、說書的,接下來又怎麼了阿?」「他爬到頂樓了嗎?」「那他怎麼辦啊,又沒有翅膀飛不走阿。」小孩們七嘴八舌的吵著,說書的又喝了兩口酒,大笑了幾聲,又接著繼續說:「他爬到頂樓之後,那四人也跟了上去,在頂樓他們又是一陣打鬥,而他身上的傷,真是越來越多了。」 

「沒想到那壞蛋皓月帶著吳婉如還有更多壞蛋跑到頂樓,將他圍住,打算就這樣將他耗死,但畢竟他還是有點本事,用一臂之傷換了那四人的重傷,沒了四名壯漢的帶頭,一時之間混混們也只是圍而不攻,皓月也沒下令,不知道該不該上,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,最後是由皓月打破了僵局。」說到這裡,說書的語氣頓了一下,剛剛的笑容收了起來,眼睛瞇了起來看著遠方,「皓月這傢伙使用了卑鄙的手段,從後面掐住了吳婉如的脖子,並拿著刀子抵住她的臉,威脅他不准反抗的讓混混打,看到婉如被這樣掐著露出痛苦的表情,他只能鬆開拳頭,任由混混朝他身上一陣猛打,直到他趴到地上才停手,只是沒想到…」 

說書的深深嘆了口氣,有點無力地說:「只是沒想到他抬頭看到的是婉如轉身過去抱著皓月,好不親熱,看的他氣憤地想撐起身子,但一直無力地倒下,後來不知道婉如跟皓月說了什麼,只見皓月點了頭之後,婉如朝他走了過去。」 

「婉如蹲到他身邊,低聲跟他說對不起,這麼近他才注意到婉如眼角閃著淚光,然後婉如起身大笑,將他拉到邊緣,向下看了一眼,在他耳邊說聲活下去,然後把他推了出去。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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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傳來的水聲,讓他坐立不安,剛剛答應帶那女人回來的是他自己,可能是身份的不同,她已經不是他的女朋友,過去的畫面一幕一幕出現,他用力甩頭,想將那些回憶都甩出腦中,「對,她已經不是我女朋友了,我只是好心讓她換個衣服,她等等就走。」他這樣跟自己說。 

水聲停止,那女人穿著從前一起買的衣服走出浴室,低著頭,邊走邊擦頭髮,一抬頭兩人對到眼,那女人有點顫抖的說:「謝謝你。」看到她這個樣子,他更決心要放下才行,所以他盡可能不帶感情的說:「吹風機在桌上,吹乾之後,趕快離開。」說完就轉身回到房間去,留下有點錯愕的那女人。 

現在的他,只想好好沉澱心情,不要再因為那女人而有所浮動,他選擇好好睡一覺,也不管那女人走了沒有。 

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連串急促的敲打聲吵醒了他,「磅!磅!磅!」像是拍打什麼的聲音,看向窗外,天已經亮了,他機警地跳下床,走出房間,空盪盪的客廳,果然那女人離開了,他慢慢靠近大門,確定正是有人敲他的門,正當他的手要碰到門把的時候,他感覺到危險而馬上向後跳開。 

就在他跳開的瞬間,大門「碰」的倒了下來,他看向門外,七八個刺著奇怪圖騰的人,而帶頭的正是之前那個鼻梁歪掉的混混。當那圖騰混混看到他時,指著他大喊:「他果然住在這裡。」接著一群人湧進他的房子內,將他團團圍住,滿臉繃帶的圖騰混混神氣地指著他喊道:「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這裡。」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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