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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剛剛發生什麼事了?」

佑德將我拉上來之後,第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三個黑衣人。

他先拉了張椅子給我,然後自己也找張坐著,甩甩手、捏捏肩膀,我也不催促他,稍微休息一會後才開口。

 

 

那時候,他順著山壁爬上來,從窗邊沒看到人,才翻身進去,落地後仔細觀察四周。

翻倒的桌椅,牆上有些彈孔,地上的血跡延伸至出口,但沒有屍體。

看來已經被清理過了,跟通識大樓一樣的狀況。

他悄悄翻過櫃台,進入其中一個攤位的後面,開始尋找繩子。

「該死!這麼多攤位竟然都沒有。」當他從第七個攤位出來時,嘴上不悅地唸著。

這時候幾句交談聲傳來,讓他緊張地躲到櫃檯後面,拉長了耳朵去聽。

 

「舒服了,舒服了。」

「我說家宏,前兩天那場比賽你有看嗎?」

「別說啦,那時候為了看比賽還被老大罵了。」

「還好我早就到基地去了,趁著休息時間看比賽。」

「你有看到喔?我那時候還在路上根本沒辦法。」

「跟你們說,那比賽可真精彩了。」

「怎麼精彩法?」

「對阿對阿,你給我們說一下。」

「是這樣的,本來那個...」

三個人的聲音從廁所的方向傳來,慢慢朝著這邊走來。

聽起來只是一般的聊天,但佑德可不敢隨便跳出去,如果是那些黑衣人就完了。

他一邊注意他們的動靜,一邊思考該怎麼辦,剛好這時候眼角看到旁邊櫃子上有根桿麵棍,不經考慮就先抓了下來。

看著桿麵棍,讓他生出反抗的想法。

( 如果他們經過的時候,趁不注意從後面攻擊,不知道能不能打倒一個。)

( 不過前提他們是黑衣人,可不要打錯人了。)

他們的腳步越來越靠近,佑德握緊了桿麵棍,等待那個時機。

十公尺,他想了幾種攻擊方式。

八公尺,他考慮十幾種結果。

六公尺,手心開始冒汗,使桿麵棍上的麵粉變得黏稠。

四公尺,對方竟然哼起歌來,仔細一聽是筷子兄弟的小蘋果。

兩公尺,他的腦袋緊張到有點空白。

一公尺、兩步、一步、半步,他還在等,他等對方走過去。

一步、兩步、三步,直到過去三步,佑德才從櫃檯悄悄探出頭。

( 是黑衣人。)

看到他們身上的棍子,再低頭看自己手上的桿麵棍,馬上怯了主意。

但一想到被推下山谷的女朋友,就是眼前這些人害的,剛要縮回去的身子,硬是被撐了起來。

迅速地翻過櫃台,握緊手中的桿麵棍,一個箭步,瞬間就到了三人身後,這連串動作順暢的像是演練過無數次,毫無停頓、一氣呵成。

直到他跳起,將手中桿麵棍高舉過頭,他們都沒有發現異狀,依舊開心地聊著天。

沒有多餘的動作,沒有華麗的招式,雖然在心中想過各種攻擊,真正動手的時候只剩最簡單的,就是用全力打下去。

佑德還在心中大喊了一聲『德瑪西亞!!!』

 

 

聽到這裡,我不禁笑了出來。

「還好你沒有喊出來,不然可笑死人了。」

「是阿。」

「然後呢?」

「一個被我直接打倒在地上,另外兩個馬上拔出棍子,邊罵邊朝我揮來,本來還怕怕的,來回幾次交手之後,發現他們其實很弱,三兩下就被我打趴了,當然怕他們起來,所以在頭上一人敲了一下,估計沒死也半條命了。」瞧他一臉輕鬆的帶過打鬥過程,好像不是在講他自己的事情,他說得輕鬆,我聽得可緊張了。

「那這繩子是他們身上的?」聽我這樣說,他點頭。

( 還這麼剛好他們身上有帶繩子,要不然可就麻煩了。) 雖然我們都這樣想,但孰不知這繩子是他們用來拖屍體或是綁那些反抗者用的。

 

咕嚕!

咕嚕!

 

兩人的肚子同時叫了出來,餓了。

先是對看了一秒,哈哈笑了兩聲,又趕緊做了噓聲的動作。

「我們先填飽肚子再說,不然沒體力也沒辦法。」他起身過來扶我,開始在攤位之間找尋食物。

 

半個小時後,我們兩個像是從貧民窟出來一樣,兩邊口袋都塞得滿滿,我嘴裡還叼著根香腸,他手上拿著特大包的波卡。

如果沒有身上的血、腳上的傷口,看起來就像是要去校外教學一樣。

「屋媽肘吧。」我邊嚼著香腸,口齒不清地說話。

「啊?」

「我說,我們走吧。」我吞下香腸後,又說了一次。

 

填飽了肚子,也帶上了糧食,我們該前往保健室了,好好處理傷口才行。

 

 

 

待續○

 


 

跟著老師動吃動,動吃動吃動吃!一整天的震撼教育,喚起我體內沉睡已久的台客魂!!!

決定再來連續一個禮拜都要聽電音舞曲拉(!!) 其實邊工作邊聽舞曲,感覺很熱血,完全不會想睡覺捏,而且會讓效率上升200%(最好)

 

 

 

我是蜻蜓,我的文章都是自己想的,絕對沒有抄襲、複製的行為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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